第七十一章谢摩天三人被抓
母狗唯恐伤了谢摩天,说:“没有看见这雾里狭窄吗?要打架,我们出去动手,免得损坏了母老鬼的家什惹得他心痛。”
听得这话,有的说:“出去打就出去打,哪个怕哪个?”又有一个说:“不是说这屋子被母老鬼卖了吗?你难道糊弄我们?”说着,他指着谯忠明问,谯忠明只得胡乱找些话来敷衍他,说什么钱款没有付清啊。哪个家伙半信半疑,但还是跟着其他几个出去了。
先出去那几个已经和母狗厮打起来,最后出去的这个家伙也加入了战团,一群人在那里打得热火朝天的。谯忠明虽然心里着急,却不敢走开。因为谢摩天正在关键时分,这里须臾离不得人。一旦离开了,要是哪个坏心眼的人来,随便一个指头乱戳谢摩天,只怕他都会瞬时岔气身亡。
,却又腾不出手来取那飞针。
关键时刻,谯忠明抓出几颗飞针,手一扔,那飞针棸出,顿时刺中了几个人,都唉咦地叫着倒在了地上,还剩得一个与母狗搏斗。
此时母狗气喘吁吁,那个人却越斗越勇。谯忠明正要飞出一针,此时,却看见一个人影一闪,一个人顿时来到了面前。
谯忠明一看此人,浓眉大眼,身材粗壮。有些疑惑在哪里看过,似乎面孔有些熟悉,但是一时却又想不起来。正在疑惑,那人喝道:“你怎么会飞鹤神针,谁教你的?”谯忠明猛然明白过来,指着这人喝道:“你就是飞鹤门的**,杀害谯巴施的那个家伙?”
那人冷笑说:“是又如何?”
谯忠明顿时热血上涌,大声喝道:“还我父亲的命来。”那人听了他这一句,注意一看,也想了起来,说:“你原来就是谯忠明,我还差点看走眼了,你父亲的斩妖劫呢?快交出来,今天我就饶你不死,不然,你休想活着离开。”
谯忠明咬牙切齿地说:“为了区区一本破书,你害我父亲惨死,你真歹毒又卑鄙。”那人说:“只怪你去不识抬举,我害死你父亲,不是从强盗的手里救过你们吗?还与你一起喝酒,当时你还说如何如何感谢我哟。然后,又引你们去抹剑山庄当**史得龙的替罪羊。哈哈。”看他眉开眼笑,谯忠明心里越加怒火,说:“原来一切都是你设的计哟,杀害我父亲,还让我们去给某人被黑锅,纳命来。”喝声未止,谯忠明抢步上前,挥刀朝着这个杀父仇人疯狂地乱砍。
那家伙看他状似疯狂,只怕使了好大的劲,不敢迎接,就闪避开来,在原地游走,与谯忠明打了起来。
那边,母狗手脚有些乏力了,看看抵不过那个家伙,从兜里摸出一根飞针,嗖地射了出去,那家伙正好中了飞针,倒在了地上。
母狗方才喘得一口气,回头看谯忠明与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斗得正是疯狂。
想要上前帮忙,忽然想起谢摩天来,急忙过来看谢摩天。只见谢摩天头顶冒红,身上汗水滚滚而下,整个衣襟都湿透了。母狗知道这个谢摩天正在紧要关头,不敢走开。只得杵在谢摩天的身边,看着屋外的两个在厮打得起劲。
那家伙毕竟是飞鹰帮里有数的家伙,看看谯忠明快要打不过了,母狗急忙掏出一根飞针,把手一扬,飞针朝着那家伙射去。
那家伙虽然正在斗谯忠明,耳朵却还灵醒,顿时听得飞针破空而来的声音,马上就地一滚,正好避开躲过。
此时,谯忠明也赶紧拿出飞针,向着那家伙射去,母狗在那边也在不打断地朝着那家伙狂射飞针。
那家伙毕竟学飞针学得早,在如何躲避飞针方面显然很有经验了,只见他在闪展腾挪之间,那些飞针似乎都长歪了眼睛,纷纷擦着飞过去。
眼见得飞针即将射完,两个的心里都有些着急起来。因为这个家伙的武功,就算谯忠明与母狗联合起来,都斗他不过。
两个心里暗暗叫苦。直到飞针射完,依然没有射中那个家伙。
看见俩个终于停手了,那人冷笑说:“看来你们的飞针已经用尽了,该看我的厉害了。而且,我还不用飞针都能擒拿你们。”说着,他双脚蹲地,双手在面前摆出一个十字交叉的动作,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,嘴里念念有词,一霎时,一双铁手飞了出来。那双铁手,漆黑如炭,
脱离身体而出,向着谯忠明和母狗的咽喉狠狠地掐了过来。因为这双铁手飞来得太快,谯忠明和母狗闪避不及,顿时被捏住了咽喉,一时之间似乎出不了气。两个急忙挣扎,越挣扎那双铁手越发箍得紧了,眼看得快要捏死两个。
此时,母狗已经被那个家伙给拧了起来,急得他双腿在空中乱蹬,舌头都吐了出来。谯忠明的情况也很糟糕,被那家伙的一只铁手死死地掐住咽喉,眼睛瞪得豁大,双手使劲掰着那铁手,却哪里掰得开。
那家伙一阵哈哈大笑,说:“谯家小子,你急什么?放心,我马上送你去和你那清高自大的父亲团聚,让你们在黄泉路上有伴。”
正在此时,忽然一阵狂风涌过来,那狂风里,夹杂着一个拳头,那拳头如同浑铜一般,揍得这个家伙哎哟一声,如同一片秋的落叶一样飘飞出去。他飘飞的同时,那双手都松了劲,铁拳散去,母狗才跌落下地来,谯忠明也方才得已**开。
两个急忙一看,原来这个铜拳正是谢摩天发出来的。他站在那里,似乎很威风的样子。
那家伙落在那边,急忙一咕噜翻爬起来,撒开脚丫就跑。
谢摩天虚追几步,就不再追了。急得母狗直叹息又埋怨,说:“你怎么就不追了呀?”谯忠明也对这个谢摩天虚追那几步投去怀疑的眼光。
谢摩天站在那里,脸上白了又红,红了又青,两腿颤颤,汗水渗出,终于支撑不住,一下子跌坐在地上。哇地一声,嘴里吐出一嘴鲜血。
看得谯忠明和母狗大惊,急忙跑过去,扶起谢摩天,说:“你怎么啦?”“不是好了么?怎么会这样?”
谢摩天用袖子擦去嘴角的血迹,艰难地说:“我刚才快到火候,被们你们的打斗惊动,一时岔了气,险些儿走火入魔,刚才是勉力使劲,才一铜拳打跑了那个家伙,倘若过一会儿他知道了虚实,再次追来,可就无法可想了。”
母狗和谯忠明急忙从屋里找出门板,又重新包了那几个怪蛋,带好怪蛋,抬着谢摩天,匆匆地赶路而行。
两个抬着谢摩天匆匆赶到了摩天崖,进了半山上的山洞里。只见洞口狭窄,里面却还甚宽阔。挂着搁着各种器具。三个在洞里歇息一阵。谯忠明看看洞外,有些忧愁地说:“这个洞口,只怕飞鹰帮的人不久就要赶来,到时候咋办?”
母狗有些饿了,从一个口袋里找出一些红薯大嘴大嘴地啃着。
那个谢摩天说:“说得是。飞鹰帮不会善罢甘休,所以,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。”
母狗一边啃着红薯,一边说:“可是我们能到哪里去呢?”
谢摩天说:“附件还有一座山,那是我用来做预备的,没有料到今日用上了,走,我们到那里去。”
母狗说:“那这些东西要带上吗?丢了可惜。”谢摩天说:“不用,那边都有。”然后找出一张纸和笔,用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。然后递给谯忠明,让他找一根木棍,插在石壁上的缝隙里显眼的地方。谯忠明接过纸条,上面写的是:“远来的朋友,我们有缘在东北野狼窟见面。”谯忠明笑说:“这是用来迷惑敌人吗?”谢摩天说:“是的,给他们来一个声东击西。”母狗也笑起来。谯忠明插了那张纸条,然后和母狗一起,两个抬着谢摩天,出了这个洞,朝着外面走去。
他们前脚刚走,马上就有一个潜伏在附近的影子盯上了他们,在暗地里尾随上了他们。
两个抬着谢摩天,到了附近的一座山上。这座山,前面是一片茂林,后面却是悬崖峭壁。接近山巅之处有一个石窟,还能遮风避雨。里面果然有锅瓢碗盏,就是洞壁之上蛛网多了一些。两个放下谢摩天,七手八脚地收拾起来,一会儿就把那些蛛网除得干干净净。
谢摩天说:“看你们两个辛苦一趟,我答应教你们各一套功夫,自当不能失言。”母狗听了,顿时欢天喜地的。谯忠明却说;“教我们功夫是小事,首先养好你的伤,才是大事。”
谢摩天说:“本来都快要好了,被那家伙来打搅,差点走火入魔,要养好,三天五天都不够,只怕得最少要三个月。”母狗默不吭声,谯忠明急忙说:“没有关系,不要说三个月,就是一年,我们都守着你。”
谢摩天说:“这里虽然隐蔽一些,但是飞鹰帮的耳目太多,只怕被他们侦查而来,所以,你们先学一点本事,既是我报答你们,也好让你们替我有事当一阵。算是双赢吧。”
母狗说:“对头,世上本来没有不透风的墙。我们学好了办事,自当替你挡住敌人。”一边说一边摩拳擦掌的,似乎要来偷袭的敌人已经站住了面前一样。
谢摩天说:“掌袖薄刀和飞沙走石,你们愿意学哪一套?”
母狗急忙说:“他们各有什么用处?”
谢摩天说:“掌袖薄刀,就有点像谯兄弟父亲的斩妖决,当然,威力比起谯大侠来说差得远了。但是也能杀死几个人。飞沙走石嘛?启动意念,可以驱使飞石滚木,替你去打击敌人。”
母狗一听,急忙说:“我要学飞沙走石,好不用走近都能打击敌人。谯堂主你呢?我看你学掌袖薄刀,就相当于学了你父亲的斩妖决,为将来正式习练斩妖决打下扎实的根基。”谯忠明点点头。谢摩天见他们两个都乐意了,于是开始教他们习练本事。两个都聪明,不出半日光阴,两个都会了。母狗启动意念,那相隔七八丈之远的砂石都能飞腾起来,驱使它砸哪里它就砸哪里,而且斗大的石头都能驱使得动,母狗使完,非常欢喜。而谯忠明使出那个掌袖薄刀,只见从谯忠明的掌心里飞出一把把状如菜刀的刀刃,只巴掌大小,径直横飞出来,霍霍地砍向对面。威力也猛,可惜刀刃太薄且小。
看两个都习练得差不多了,谢摩天让他两个给自己护法,然后就从洞里取出怪蛋,再加上谯忠明带的这几个,一共是八个怪蛋,把它们团团地放在自己周围,然后,谢摩天盘腿坐下,双手合十,嘴里念念有词。,一会儿功夫,那谢怪蛋竟然冒起一阵阵烟雾,一霎时,就把个谢摩天层层包裹住了,简直连人影子都看不见那团烟雾初时紫,后来白,而且一片片浓,如晨雾一般。迷茫之中,还透着阵阵寒意。
连在一旁护法的母狗和谯忠明都感觉到了一股股凉意袭上身来。两个不断地后退,都快站到洞口去了。
就这样熬,一直到下午时分。母狗看看外面,正是阴天,看那稍远处树上有些红果子,母狗对谯忠明说:“你一个在这里守着,我去摘一些野果子来吃。”谯忠明有些担心地说:“不要走开,怕有坏蛋来。’母狗不以为然地说:”有什么坏蛋来,瞧这里荒山野岭的,鬼都没有一个,还会有人来。”说着,他就去了,谯忠明只好一个人守着。
过了一些时候,看看天色快要黄昏,谯忠明坐在地上,正在心里默想今天学的掌袖薄刀,只听得窸窸窣窣的声音,以为是母狗回来了,本来不想看他,但是恍惚一听,那脚步声似乎一大片,谯忠明心里一惊,急忙扭头,朝着那发声之处一看,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,来自于一批鬼头鬼脑的黑衣人。谯忠明心里大惊,正要站起,忽然想起什么来,急忙坐在了地上。
可是,那批黑衣人越发来得近了,看那服饰打扮,估计着是飞鹰帮的人。真是无孔不入。
谯忠明急忙四顾,可是,谢摩天正在关键时刻,无处转移,也无处躲藏,只有自己硬挡,心里也暗自埋怨:那个母狗去摘什么卵果子?如今大敌当前。
正在惊慌之际,那黑衣人已经到了近前,看见了谯忠明,也就看见了在谯忠明后面练功的谢摩天,此时恰好雾气暗淡一些,看见了谢摩天坐在一圈怪蛋之中。
这伙黑衣人哈哈大笑,指着谯忠明和谢摩天说:“你小子们,现着还往哪里逃?”
谯忠明把心一横,霍地站了起来,喝道:“你们这一群杂碎,来这里做什么?”
一个为首的黑衣人喝道:“来做什么?来要谢摩天的狗命和那些怪蛋,你识相的,赶紧避开,还可以赏你不死。”
谯忠明喝道::“你们要谢大侠的命,除非先从我的身上踏过去。”
那些黑衣人说:“既然你如此想死,那就成全了你。”
喝声之下看起来就要冲过来。
谯忠明赶紧一发功,一把掌袖薄刀飞了出去。刀刃虽然小巧,却还凌厉无比,前头那个黑衣人赶紧一闪,正好劈在了第二个黑衣人的脸上,那个黑衣人来不及哼一声,就一头栽倒在地上死了。
其他的几个黑衣人吃了一惊,为首的那个黑衣人喝道:“看来你还成了谢摩天的徒弟。那你们就做一堆儿死。”说着,就要发功使力。
谯忠明赶紧连发一刀。这一刀飞出去,顿时被这个为首的黑衣人挥手一舞,顿时闪出一片宽大的衣袖。那薄刀劈入了那衣袖之中,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其他黑衣人顿时喝起彩来。
谯忠明吃了一惊,正在这时,忽然一大坨石头飞了过来,直接砸向了这群黑衣人。那些黑衣人急忙闪避,避得迟的顿时被砸死一个,被砸得倒在地上头破血流。
看见初初一来就死了两个,为首那个黑衣人暴怒起来,喝道:“你两个谢摩天的徒弟,好家伙!”说着话,他两手一张,顿时一边一片宽大的衣袖,分别向着母狗和谯忠明都飞了出来。
来得太快,谯忠明伸手发力硬挡。因为身后就是谢摩天,自己让开,那么谢摩天必倒霉无疑。母狗纵身一闪,却闪避不及,顿时都倒在了地上,嘴里直吐鲜血。
谯忠明硬抗了这一下,无奈功力差了,顿时被那片衣袖击中了。往后一扬,嘴里也是直吐鲜血。虽然谯忠明自己受伤了,但是那片诡异的衣袖却也消失了。
那黑衣人嘿嘿一笑,一挥手,那些手下黑衣人即刻冲了上来,把倒地无力反扛的母狗和谯忠明,脖子上都架了钢刀。那个黑衣人说;“不要杀了他们,押回去,给帮主看看。”
